【维勇】星辰坠落之日
退役日杂谈
我偶尔也会正常一回的
OOC我的锅
完美先生维克托·尼基福罗夫。
即使在这个时候，他依旧在记者面前保持着一贯的笑容，完全没有任何迷茫或不安。他似乎对未来的路有着清楚的规划，坚定而自信。
“我不会永远站在舞台上。”他这么说着，灯光打在他的脸上，照亮了他微笑的表情，“退役也不是我的终点。”
尽管如此，很多人还是咽不下酸涩的情绪，悄悄红了眼。
记者会不会因为他们的眼泪而终止，维克托也不会因此而改变他的决定。
同为选手的朋友们都送上了祝福，连那个天天在镜头前嫌弃他的少年都难得严肃认真了一回，唯独缺少了一个人，一个几年来几乎和他的任何报道都密不可分的人。
胜生勇利没有到场，也没有发来任何视频，连一封信都没有。
无论什么场合，抓住不同点都是他们本能的反应——谁都希望自己的消息是具有吸引力的，官方回答和泛泛而谈无法留住别人的好奇心。
擅于面对媒体的维克托没有露出一丝破绽，任由别人如何拐弯抹角，有意无意提到勇利的缺席，他都平静坦然地作出了解释。
他知道那个人在哪里，也知道他为何没有出现。
这是维克托自己的请求。
房间里没有一丝光亮，连月亮都躲在云后微微哭泣，黑暗笼罩着视线所及之处，唯独电视机荧屏的光幽幽打在地面上，茶几上，和窝在沙发的人影上。
青年裹着毯子，抱着他的狗，目不转睛地盯着屏幕里那个在冰上滑行、转旋的男人。
他一遍一遍看着那些被镜头捕捉的节目，一边的手机上播放着他自己记录下的画面。
“勇利？”维克托轻声呼唤，像是生怕吓到他一样。
被呼唤的青年仍一眨不眨地看着前方，倒是马卡钦见到他有些兴奋，从勇利怀里钻出来往男人身上跳——它总是这么无忧无虑，好似全世界就没有能让它不快乐的事情。
马卡钦的离开带走了它的体温，勇利拉住毯子的一角扯了扯，试图找回一些温暖。
维克托突然觉得有点冷，想要用最原始的方式暖一暖心。
他用自己的体温代替了马卡钦，只是这次双方交换了位置。
“对不起。”勇利道歉的声音从他怀里传来，“对不起，我知道我的缺席会让维克托不得不面对很多疑问。”
微弱的光芒无法像会场的灯光那样照亮勇利的表情，这会儿他也确实更愿意躲在黑暗中来掩饰自己。
大大的眼睛里滚出了泪滴，一颗，两颗，很快沾满了那一路的皮肤，“对不起。”
温暖的手掌准确地找到了他的泪痕，用指尖一一抹去——维克托太熟悉这张脸，也太了解他的个性了。
维克托又在他脸上划掉一道新添的水痕，“没必要道歉，是我要求勇利不要来的不是吗？我知道我对你多重要，你也知道你对我有多重要，在那个场合你一定会掉眼泪，我也会因为太过在意你的情绪而搞砸一切，雅科夫一定会气疯的，他年纪大了，我们需要保护一下他的心脏。”
怀里的人很安静，片刻后，他感觉到自己的指尖被温暖柔软的东西擦过，最后落在了勇利的手中。
勇利抓住那个微微湿润的手掌，摩挲着他的皮肤发呆。
他知道维克托背负着很多，满是鲜花、掌声和光环的世界不是光靠天赋就可以撑起的。
他站在今天这个位置，付出、努力、伤痛，一样都不会少。
他终有一天他会走完这条充满荣誉和艰辛的漫漫长路。
但勇利还是希望这场表演永远不要落幕。
“勇利，我知道我的手很好看，不过我的脸更好看。”从东方青年身上得到了很多东西的维克托已经学会如何对付他的眼泪，“快看看你帅气的恋人，他现在完全属于你一个人了。”
勇利嗯了一声，转过头来看他被微光照亮的脸庞——尽管被黑暗遮去了不少，但维克托的表情还是清晰地传递到了他眼里。
“我只是…有些遗憾。”他说，“毕竟你是我追逐了这么多年的梦想。”
“可我同时也是个平凡人，亲爱的。岁月会带走我的体力，伤痛对我来说也是一种负担，我不可能永远站在灯光下。”
嘴上这么说着，男人碧蓝的眼里也不无遗憾的情绪，这些不可逆转的东西总是让人明明白白意识到自身对于时间流逝的无力。
可他们紧贴在一起的躯体又不断传来生命的脉动，清楚地告诉他还有更多事需要去做。
他们无数次谈过这个问题，得到结果只是一瞬间的事，思考却需要一个长久的过程。
维克托不是没有迷茫过，他迄今为止的人生几乎都奉献给了赛场，期间所经历的孤独和艰辛无人能懂，突然要撤身离开，任谁都会无所适从。
每当驻足回首，为了不输给自己，不输给岁月，他付出了太多。他强迫自己不去在意一点一点积聚的疲惫，但每当夜深人静时身体提出的抗议一次次戳刺他的背脊，提醒着他刻意忽视的事实。
终归还是要走出这一步的。
促使他回归赛场的，是勇利的执着和爱。
促使他作出决定的，还是勇利的一句话。
“维克托，没有人能阻止你踏上新的道路。”
勇利又何尝不知道这些，他自己也经历着同样的过程，也许达到的成就不同，但他们的心境都是相似的。
“我知道，我都知道。”他搭在维克托的肩上，虔诚地亲吻了落在他身边的恋人，“我也知道你很好看。”
维克托总是这么完美。
现在这颗耀眼的星星从天空降落，准备踏上新的征程，去往另一片天空，没什么不好的。
他依然在这条道路上前进，他依然会有充满爱与激情的演出，他从未停止。
他已经拿着前往新世界的车票。
无论在哪里，他永远都会是胜生勇利的星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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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不太擅长这种啦，感谢看到这里没有嫌弃的小伙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