咪呜

是个逻辑和脑子都不太好使的家伙
只会写一些智障小故事、日常、童话类和帕恰相关小短篇
谢谢你和我一起玩呀

【维勇】你的偶像未必如你所想 (上)

  • 为追个偶像还要被硬塞狗粮的小南同学点蜡

  • OOC是我的好伙伴

 

 

男人慢条斯理的为自己倒上小半杯酒,食指在杯沿摩擦几个来回,观察了杯中暗色的液体好一会儿才把视线转向房间里的另一个人。

那头的少年低着脑袋,手指紧紧攥着自己的掌心,他知道这些人大都喜怒无常,保持安静等待对方发问会更好。

他只是个无权无势的普通人,成为这里的常客对他来说难如登天,所以他不能放过这个离憧憬对象只有一步之遥的机会。

 

男人上下打量着他,看似漫不经心,却带着十足的压迫。

“你觉得自己足够优秀吗?”他终于缓缓开口,“我这里可都是顶级的表演者。”

“是的,尼基福罗夫先生。”少年鼓起勇气自信地回答道:“我认为自己在同龄人中属于佼佼者。”

“同龄人?”被称为尼基福罗夫先生的男人嗤笑一声,靠在椅背上直视着他,“你以为我这里是学院吗?”

少年慌了神,急忙解释道:“对不起,尼基福罗夫先生,我的意思是……”

搭在杯沿的指尖在男人唇上一比,止住少年即将出口的话语,“不用解释,放松一点,先坐下吧。”

少年小心翼翼地在一旁坐下,视线定定扎根在地面。

“我们不妨先聊聊?叫你小南可以吧?”男人浅酌一口,并不在意少年是否首肯了这个称呼,“你是出于什么目的才选择了这里?你不像是个会来我这里应聘的孩子,而且还可能会造成你身边的人产生误会。”

“尼基福罗夫先生,我不在意外界的看法,我想,在这里我能得到比外界更多的东西。”

“嗯……不够真诚。”维克托敲击了几下桌面,震动令酒水荡起小小的涟漪,“冠冕堂皇的话还是留给那些舞团的教头们听吧”

“我是认真的,先生。”他有点儿急切地站起身,“您这里都是非常优秀的表演者。”

“我问的是你的真实目的,来到我这里的,从来没有不抱有任何想法的人。”男人锐利的眼神刺向他,“你是为了什么?或者说是为了谁而来?我保证你就算说出要暗杀我之类的话也能安全走出这里。”

可这个玩笑似乎无法引起对方的共鸣。

叩击声一下下撞击少年的心灵,房间里的空气仿佛一瞬间变得稀薄。南健次郎深吸口气,虽然他来到这里的理由在别人看来天真又愚蠢,但维克托既然已经明确提出了质疑,他还是决定说实话。

“不瞒您说,尼基福罗夫先生,我有一位非常崇拜的艺术家在您这里,所以,我才打算来试一试。”

“艺术家?哪方面的?音乐?舞蹈?调酒?或者……某些不能言说的表演?”维克托没有因为他的年龄而刻意回避一些话题,少年憋红的脸又烧热了一些。

“不,不……那个,胜生先生不是这样的……”

男人一顿,随即轻笑几声,一口喝光杯中剩余的液体,起身整了整衣服。少年赶忙跟着站起来,维克托朝他勾勾手指,打开房门站定在一边。

“我大概知道了你的情况,这样吧,跟我来,先去看看演出场地。”

 

维克托的态度令他摸不着头脑,本以为男人起身是要送客,抑或是该到了表演的时刻,但现在他们正走在厚厚的地毯上,通往他唯一踏足过的那个地方。

少年跟随男人的脚步踏入大厅,满是宾客的房间里尽是把酒言欢的先生小姐,明亮的灯光打在各处,或是折射着珠宝的光华,或是映衬着白皙的皮肤,又或者仅是照亮了他们的容貌。

这些人或坐或站,各自攀谈,几乎每个区域都被占领,唯独正对舞台的位置始终无人问津。

而他们的目的地就是这个与众不同的空旷之地。

 

维克托邀请他在宽敞的位置上坐下,而自己则靠在一侧把玩着手中的金币。

硬币被抛起,又落在他掌心,少年的眼神也随着这个金色的小东西不断游移,最后,它再一次被抛到空中,落在男人的手背上,被另一只手盖了起来。

“你猜猜,是正面还是反面?”

即使眼神一直随着金币在转,但小南的思想早已神游至房间每个角落,快速旋转的个体对他来说自是模糊一片。他答不上,正打算胡乱猜蒙,男人却收回了手,捏住他的下颚转向前方。

舞台上的青年已经准备就绪,比起无关紧要的小游戏,维克托想让他看的东西更为重要。

房间里灯光渐暗,舞台上则亮堂起来,黑发青年微微躬身,架起自己的琴,伴着琴键的第一个声响拉开了演出的序幕。

 

少年挺直了背脊,虽然不知这是自己的好运还是维克托的刻意安排,但他现在无暇思考这些,只剩下满腔的热血翻腾上涌。

他双眼闪着光,恨不得就这样冲上台去。

可惜这个机会显然不是他的,蓦然出现的金发少年一袭白衣,变幻着步伐融入了舞台。

下一曲的舞者是美丽的红发少女。

再来是充满力量与性感的男性表演者。

 

他的心脏几乎要冲出胸膛。

只要能进来,小南鼓励自己,只要能进来,自己必然也会有站在他身边的一天。

 

 

少年目不转睛地看完了整场演出,短短几十分钟对他来说就像是过了整个世纪。

“如何?”男人的声音将他拉回现实,唤回了他的意识。

“非常……吸引人,不只是舞蹈家们,还有胜生先生……”

“对,我当然知道勇利很棒。”维克托丢下这句话便不再理睬少年,他从侍者手中结果一捧鲜花,穿过人群来到舞台边,将花束献给了黑发青年。

 

他的憧憬微笑着接过花束,和男人碰了碰脸颊。

舞台的高度恰好让两人能够平视对方,他揽住青年的腰,覆身含住那淡色的唇,辗转研磨,把本该只是个礼貌动作的招呼变成了长吻。也许他还试图用舌尖顶开勇利的齿关,让这个吻更加深入——胜生先生的反应看上去应证了小南的猜想。

暧昧的水声当然无法穿越如此遥远的距离来到少年身边,但光凭视觉足以了解到这场唇舌之争有多么激烈。

一吻毕,维克托忽的回头看了他一眼,少年顿感寒意从脚底生出,这个眼神就像是从冰霜里孕育出的一样,刺骨冰凉。

 

嗯?

不知为何少年觉得自己被警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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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南:宝宝心里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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