咪呜

是个逻辑和脑子都不太好使的家伙
只会写一些智障小故事、日常、童话类和帕恰相关小短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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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维勇】请善待脆弱的波波维奇先生(下)

  • 波波维奇先生今天又双叒叕被塞狗粮了

  • 善待波波人人有责!

  • 私设&OOC 常伴吾身

  • 前篇:

 



“你是兔子吗?维克托?人类不会因为物品私人化而死亡的。”恋人今天莫名的坚持让他有些头疼,勇利摸摸他的脸,又轻轻拍了拍他的脑袋,但这并未起到安抚的作用,对方的脸上还是满满的不高兴。

“但人类会因为寂寞而死,亲爱的!上次你就拒绝了我递给你的杯子,我知道出于各方面考虑我们应该有各自独立的器具,但那个杯子他只是属于我而已,那天我甚至都还没用它喝过水!然后你拿了另外一个!新的!不属于任何人的!”

“你确实没有用它喝水,维克托,可你用它装过伏特加,我的酒量你是知道的,我不想大白天的就来一杯酒精饮料。”

“这就是为什么你不愿意在出门的时候吻我的原因吗?”男人越过桌子凑到勇利面前,表情更加不满。

 

等等,这两者之间有联系吗?勇利有点摸不着头脑,但见对方愤愤不平的样子,看来是不会放弃了。

“我在车上亲了你,维克托,我想我们……”

“那还少一个!本来我应该得到两个吻,出门一个,车上一个!”

“你讲点道理,维克托,如果在出门的时候吻了你我就不会在车上给你补偿了。”

“为什么?这是两回事!你不能剥夺我的权利!”

 

突如其来的胡搅蛮缠让不擅长应付这种情况的勇利有些无措,他干脆站起身,一不做二不休干脆扯着男人的前襟亲了上去,结结实实堵住了他的不满。

尼基福罗夫先生从善如流地把手伸进黑发中压着对方加深这个吻,丝毫没把这里当做公共场所。

房间里又一次安静了下来。

两秒后,某人倒抽一口凉气的声音在寂静的空间里特别明显。

接着是少年清脆的一声“啧”。

再然后是女性的一句“啊”。

 

只想点到即止好让维克托安静一会儿的勇利没想到对方还真是使了狠劲,两人纠缠了许久他才被放开,青年一得到自由就立刻拉开距离,防止脸上写着“再来几分钟”的男人继续在公共空间里放闪光弹。

 

胜生先生,很显然,忘记了他们曾在镜头下做过什么。

 

 

等到被冲动挤走的理智回了家,勇利才想起这里还有另外几位喘气的同志在。

刚才的几分钟里,他确定自己没听到脚步声和关门的声音,也就意味着所有人都还在房间里。

脸皮薄薄的亚洲青年偷偷用余光看了看三人的情况,米拉正跳着脚擦拭溅到身上的牛奶,尤里一脸“你们两个智障”的表情把手里的牛奶包装捏得变形,而格奥尔基正趴在桌子上一声不吭。

勇利戳戳维克托的手臂,轻声指责,“看你干的好事。”

“明明是勇利的错,要不是你欠我一个吻,我也不至于在这里为自己声讨。”尼基福罗夫先生十分委屈,“而且是你先动口的。”

“维恰!”

“好吧,我错了。”随意的语气听上去毫无诚意,维克托依旧觉得自己才是受了委屈的那个,“但我还是认为问题在于你,你的维恰绝对不能和你分开,日常用品也不行,我们能保持基本的清洁,但不可以完全分离,这是一种酷刑。”

“不要无理取闹,维克托。”

“我没有,亲爱的,我很认真地在对待这个问题,我发自内心的想要唔唔唔……”

勇利几乎整个人都爬到桌子上去紧紧捂住了恋人的嘴,压低声音道:“我们回去说,听话!”

手掌下传来模模糊糊的“好吧”,勇利松了口气,爬下桌子拉住恋人的手,马卡钦附身的男人扑上前,把他撞个踉跄后又高高兴兴拉着他向外走。

 

 

“我果然还是太年轻了。”总算送走了那两位,尤里难得一脸呆滞,“他们究竟怎么发展到这一步的?”

波波维奇先生纤瘦的脸像僵尸般木然转动,几乎能看到他的灵魂从张开的嘴里飘了出去。

“我不想知道。”他幽幽吐出一口气,“我什么都不想知道。”

……

少年难得温柔的咽下吐槽,旁边的少女则一刻不停地戳着手机屏幕,神情有些微妙。

“胜生发现了。”她举着手机给尤里看刚刚收到的信息,刚刚关上的门“咔哒”一声又再次打开。

 

“维克托和胜生怎么来了?”雅科夫推门进入,回头张望两眼,问道:“今天不是他们训练吧?”

房间里无人应答,平时特别吵闹的两个小鬼瞪着眼不说话,安静得不太正常。

雅科夫正奇怪着,两人拖着他躲到另外一个角落里,米拉指指那边灵魂出窍的格奥尔基,放低了声音:“嘘,让他冷静一下。”

“又和女朋友分手了吗?”

“不,是被那两个混蛋攻击了。”尤里满脸同情,“效果拔群。”

“到底怎么回事……?不像是打过架的样子,难道维克托嘲笑了波波维奇?”

“比这更加过分。”

 

两个小鬼叽叽喳喳地把事情复述了一遍,雅科夫反而更为迷惑,他知道维克托常常胡来,但绝对不是蛮不讲理的人。

“最近因为感冒胜生不让他喝酒。”米拉小声说,“今天他的朋友正好送了一瓶,他在这里偷偷喝掉了。”

“他居然还问我要不要来一杯,那时候已经脑子不好使了吧。”尤里补充道,随即扯出了幸灾乐祸的笑容,“这件事我们没有告诉猪排饭,但猪排饭已经知道了。”

想到能让那个无往不利的尼基福罗夫先生吃瘪就是一件很令人愉快的事情,两个小恶魔咯咯直笑,雅科夫无奈地摸摸自己日渐稀疏的发顶,决定不管这事,反正两人还有三天的休息,足够维克托恢复神智了。

现在,让他在意的事情只有一点。

“胜生是怎么知道的?”

 

格奥尔基·波波维奇先生发出一声长啸。

两位年轻的先生小姐摇着头离开了休息室,徒留老教练在这摸不着头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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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一下还有什么不知道的!那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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