咪呜

是个逻辑和脑子都不太好使的家伙
只会写一些智障小故事、日常、童话类和帕恰相关小短篇
谢谢你和我一起玩呀

【维勇】那就结婚吧

  • 我们勇宝又大一岁啦

  • 在这个普天同庆的日子里,就结个婚吧

  • 依旧私设+OOC傍身,请注意

 

 

对于胜生勇利来说,酒量差真是一件非常困扰人的天赋。

因为各种原因不知不觉喝了过量的酒,从而直接进入没有记忆的自我放飞状态,第二天总是会被周围的人用奇怪又暧昧的眼光环绕,嘴上却笑着说什么都没发生。

所以,酒会一直是让他颇为烦恼的场合。

虽然上司也会有意安排他避开酒会,但作为对接人的他,今天不得不出席。为此准备了多种方案的勇利,好歹也是顺顺利利蒙混过关了。

 

黑发青年舒了口气,接下来只要躲在角落里等待酒会结束就好,不过这个过程是在有些无聊,勇利看看表,随意听着周围人聊天打发时间。

一旁的先生滔滔不绝地为一位小姐介绍服务生刚刚端出来的果酒,酒精浓度很低,外观上却和其他酒十分相似,非常适合不擅长喝酒的女士。

勇利好奇地扫了眼,听到对方提到会在杯沿做上特殊标记,颇有兴趣地观察了身边路过的服务生手中的盘子。

还真给他找到一杯。

他仔细闻了闻,又看看外观,确实和其他酒非常相似。

如果酒精浓度很低的话,倒是可以试一试。

酒液香醇,味道和其他的果然区别很大,带着丝丝甜味,勇利一口一口将它全部喝完,还有些意犹未尽。

理智告诉他不该再继续了,但感官支配了大脑,他走出几步,又带了一杯回来。

直到脑袋昏昏沉沉,视线中的人都带上了一层影子,他才心下暗道糟糕,自己可能拿错了酒。

 

思考能力下降了不止一个台阶的胜生先生有些苦恼,连自己在向着哪里走都不太清楚,和他一起来的同僚不知去了谁的身边,等回过神来,他已经走入了舞池的人群里,停在了一位男士跟前。

帅气,高大,一看就会令人移不开眼的那种焦点型人物。

音乐响起,他下意识地作出了邀请的动作,只一个愣神的功夫,对方虽然诧异依然接受了邀请,幸好这位先生没有舞伴,不然此刻再收回难免尴尬。

既然如此自然是必须认认真真跳完这支舞,勇利调整姿态,绷直了身子一步一步舞动起来。

只是酒这东西,往往强就强在后劲。

慢慢地,他一点一点放松了背脊,肢体动作也不再拘谨,可意识却不再那么清楚,更多地把一切交给了本能。也正是如此,舞伴先生的魅力席卷所有感官,完全吸引住了他的注意力。

说不上多么专业或优美的舞蹈,重要的是即便没有交流,他们的舞步都能够始终保持着完美的步调。

勇利看到了对方眼中的欣赏与兴奋,同样在对方严重也看到了自己的满脸笑意。

即便一曲终了,两位陌生人似乎也没有礼貌分别的意思,接着一个又一个曲目挥洒热情。

 

 

人群中央,携手共舞的原本是两位西装革履的男性,只是现在西装已经被他们丢在了一边,衬衫领口半敞,袖口也已经挽到小臂,整齐的发丝不再服帖,零零落下几根碎发来。

四周因他不断的跳动而模糊,勇利的心思半点分不到周围,他看着对方,脑袋里闪过很多东西,可那些如流星划过的想法此时此刻相当难以捕捉。

更何况血液的快速流动让他脑袋发热,更是无法静下心来思考。

在一片混沌中,随着几个音符跳跃着落下,舞蹈时间暂时告一段落,先生们才喘息着停下脚步。

围观的宾客爆发出热烈的掌声。

嘈杂的声音灌入耳朵里,勇利顿了几秒,心里清楚的知道,刚才闪过的念头不是掌声,不是赞美,也不是所有人的关注。

他思考着,平息着气息的同时无意识地看向对面的那位先生无序落在额头和颊边的银色发丝。

最后,对上了他的视线。

即便这一场舞蹈已经结束,那双碧蓝的眼还是牢牢锁定在他身上。

勇利突然起了个念头。

他想……他想要,抓住这个人,把他带走,然后……

然后,做什么呢?

他用模糊的脑袋想了又想,突然有些不知所措。

 

 

一阵突如其来的钟声在房间里震响,零点已过,时钟已经踏入新的一天。

思绪就像突然从一堆棉絮里跨了出来,一个念头萦绕不去。

他想要做点刺激的傻事,比如,向这个刚刚认识不到一天的男人求婚。

听上去有些疯狂,但零时已过,在特殊的日子里,他应当能够得到一份礼物吧?

完全没有余力思考这个决定的逻辑性,勇利的脑袋已经自发走向了下一步。

求婚该用什么样的说辞呢?

应该是要深情的、隆重的或者......令人惊喜的?

他看似认真地盯着对方,实际上脑袋却又一次陷入混沌,寻找不到合适的语句。

他本就不是擅长表达的人,又是这样唐突的决定,更是难以开口。

 

只是,身体已经先于思想动了起来,不给他多余的思考时间,指引他来到这个男人身边,抓起对方的手就拖着走。

也许是酒精作祟,勇利的力气出奇的大,明明是个比他要高大的男人,拉着走一点都不费力。对方竟也没有挣扎反抗,沉默着任凭他握紧自己的手,引领自己走向目的地。

 

他们离开大厅,一路向外走去,路过随风摇曳的树木,穿过开满蔷薇的庭院,甚至出了大门,向着不知名的地方快速前进。

几分钟后,白色的十字架出现在视线里,被拉着走的舞伴先生环顾四周,询问道:“请问这是要去做什么?”

“结婚!”前方的黑发理直气壮地给出了答案,什么求婚说辞都被抛在了脑后。

男人一个踉跄,以为自己产生了幻听。

“你是说,结婚?”

“对!没错!”

“在教堂举办仪式的那种?”

“是的!”

“好的,我明白了。”

对方如此干脆,勇利更是头也不回地向前走去。

 

 

因为一些准备工作而忙碌到半夜的牧师正准备离开,尚未关紧的铁门发出转动的声响,被突然闯入的人给推了开来。

老牧师吓了一跳,定了定神询问道,“两位先生,请问有什么需要帮助的?”

“我要和……”勇利突然顿住,不知道该如何继续,他想了想还是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牧师对这位连对方姓名都不知道就贸然前来的青年存有疑虑,他闻到了对方身上那一丝酒气,心下猜测是个神志不清的醉汉胡闹来了。

“维克托,维克托·尼基福罗夫。”男人笑眯眯地回答了,顺带补完了青年没有说完的话,“我们是来结婚的。”

这位先生举止礼貌,笑容得体,除了被夜风吹乱的头发之外,精神状态看上去和前面那位差别很大。

鉴于这位尼基福罗夫先生很可能是在陪醉鬼演戏,牧师迟疑了一会儿,思考要不要继续下去。

但尼基福罗夫先生是真心觉得这个小可爱的结婚请求值得一试,他抚平了对方翘起的衣角,提醒道,“你的名字?”

被抢了台词还反过来被引导的胜生先生转不过弯,乖乖回答,“胜生勇利。”

“好的。”维克托搂住他的肩,对牧师露出八颗白牙,“那我们可以开始了吗?”

 

 

在胜生先生的人生里,前一晚喝醉的情况下醒来的早晨必然是个失忆的早晨,前一晚发生了什么一概不知,全都随酒精蒸发到空气中了。

然而这一次,很意外的,他竟然能够坐在自己的床上,完完整整地回忆了一遍从喝错酒开始的全部剧情。

天啊,他都做了什么!

拉着第一次见面的人跑去教堂结婚?

在牧师的见证下许了誓言,还“深情”地亲吻了对方?

最神奇的是,这位维克托先生居然还陪着自己把这闹剧给演下去了?!

 

勇利彻底当机,怎么也想不出合适的理由,他承认维克托是这么多年来最让他心动的人,但无论如何……无论如何也不该是这样的发展。

他想要起床去找找有没有留下对方的名片,踢踢踏踏的脚步声从门口一路推进到床边,恰好赶上勇利抬起头的时间。

脱水的胜生鱼张了张嘴,没能发出一点声音,那位新上任的丈夫往他手里塞了杯水,亲昵地捏了捏他泛红的脸,还顺手把他凌乱的发丝拨到脑后。

“虽然这个时间更适合温存和谈心,但是,亲爱的,我今天有个很重要的会议必须参加。”穿戴整齐西装笔挺的尼基福罗夫先生非常自然地在他额头亲了一口,“不要急,我们有一辈子的时间慢慢沟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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