咪呜

是个逻辑和脑子都不太好使的家伙
只会写一些智障小故事、日常、童话类和帕恰相关小短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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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维勇】Huge Succes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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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人都发现了两人之间古怪的气氛。

这很容易,他们平时就像强力磁石一般密不可分,连去洗手间都恨不得挤进一个隔间。

而现在,这头伟大的俄罗斯冰上帝王正在独自跳跃,那头崭露头角的日本一哥面无表情地做着规定图形的练习。

每个人都把疑惑的目光投向雅科夫,又在可怜的老教练“我怎么知道他们在搞什么”的怒吼中收回。

“这不科学。”米拉甩着她艳丽的红发靠在尤里身上,“他们怎么可能忍受这么长时间的分离。”

“分离?他们都在这个房间你管这叫分离?”少年从鼻子里喷出一股气流,对这个说法表示不屑。

“噢,尤拉,我可爱的尤拉。”她以一种甜腻的,仿佛在称呼她的小可爱般的语气解释着,“对于他们俩来说,只要一米开外就算分离。”

“那可真是够恶心的。”

“无论你怎么想,尤拉,现在,他们的状态实在太不正常了。”她把身体的重量都压到少年身上,越过他的肩膀给整个冰场拉了一张全景,“你看,他们的距离有这么远。”

“说不定只是老秃子触怒了那头猪,或者那头猪的敏感心绪又开始作祟,这没什么大不了的。”尤里挥开米拉的手,他一点都不关心这两个人距离究竟有多远,反正过一会儿他们又会粘在一起。

 

然而整整六十分钟,他们没有说上一句话,也没有靠近对方哪怕一厘米——维克托甚至都没有对勇利的失误发表任何看法。

终于在勇利又一次跳跃失败后,维克托还是滑到了他的身边,尤里朝米拉露出一个“你看吧”的表情,却在格奥尔基的惊呼下变得破碎。

从不在人前争执的他们像是发了疯一般面红耳赤地争论着,所有人都停下了自己的练习偷瞄这对本该在冰场上粘腻的恋人,大概是注意到了其他人的视线,他们各自撇过头,尤里发誓他听见了两声不同音色的冷哼。

气氛降到了冰点,甚至比他们脚下的冰面更寒冷,西伯利亚的北风仿佛在这初春时节席卷了整个冰场,令每个人的背脊都控制不住地颤抖。

 

这种刺骨的寒意一直持续到午餐时间,几位俄罗斯战将互相使了个眼色,特地把两人围在中间,努力寻找话题试图让周围温暖起来。

可两人皆是一言不发地闷头猛干,勇利把所有蔬菜挑出来吃完就准备收起盒子,尤里眼明手快地抓住他,眼睛瞪得比猫儿还大。

“你这头猪是在自虐吗?今天可是有一整天的训练!”少年怪叫着,眼神化为刀剑刺向漠然咀嚼着午餐的银发男子,“你是他的教练!就由着他乱来?”

“那是他自己的选择,与我无关。”维克托头也不抬,几口消灭了自己的餐盘中的食物便收拾一番离开休息室。

他们只得楞楞地看向眼睛微微湿润的勇利,他紧咬下唇,嫩色的唇瓣被门牙折磨得泛红,尤里一时竟有种不知所措的茫然。

再怎么傲娇,他终究也是把勇利当成朋友看待的,对方现在的样子看上去一点都不好受。

米拉拍拍青年的后背,想要开口安慰,勇利赶在她之前致谢后也快速离开了休息室,徒留三人面面相觑。

 

下午的时候他们之间的气氛更为剑拔弩张,连舞步都带有了些许战斗气息,雅科夫不止一次怒吼着让两人收敛一些,却收效甚微。

矛盾爆发在某一个错身的瞬间,成年男性的低吼充满了力量,旨在攻击对方。他们声音不大,尤里听得不太真切,不过从他们的形体表现上能够非常明显的确定这并非日常聊天。

离得比较近的格奥尔基像个听到秘密的小播报员,悄悄和米拉尤里汇报着情况,“天呐,你们猜我听到了什么!胜生说要离开俄罗斯换个教练,维克托竟然没有挽留,还用不太好的口气嘲讽了他!”

“我们也许该帮帮维克托和勇利。”米拉敲了敲自己的下巴,作出安排,“尤里和格奥尔基去勇利这边,我去和雅科夫谈谈,看维克托怎么说。”

 

即使不太情愿,尤里也知道暂时分开攻破是比较好的方法,靠在场边休息的亚洲青年满脸落寞,消沉得就像尤里第一次在厕所里见到他的样子。

少年放弃了他一贯的骄傲姿态,试图让自己的形象更贴近一个温情的朋友。

“嘿,猪排……额,勇利。”把自己的名字弹出口叫另一个人的感觉很奇怪,尤里皱了皱眉头,还是继续了下去,“听我说,虽然维克托确实有不少缺点,他自大、任性还秃,但他对你真的很用心。”

“尤里奥,不要再说了。”勇利现在的表现和中午维克托在餐厅的样子一模一样,低着头,眼神专注于那个方向的某个焦点。

他的态度引起了尤里的不满,他的暴躁一下就破了功,“你们这简直是要分手的样子!”

少年尖锐而响亮的声音越过大半个冰场传入耳中,格奥尔基都还没来得及靠近,而雅科夫觉得自己为数不多的头发又要少一大把,他的心脏在维克托的蹂躏下离罢工也不远了。

“维恰,有什么事不能好好谈谈吗?至少把他先留下。”

男人冰蓝的眼眸不带丝毫感情,犹如之前与青年如胶似漆的根本不是他,“没什么可谈的,如果他想,那就走。”

他不再给雅科夫和米拉继续的机会,脚尖一推滑向另一头。

 

直到训练结束也没能攻破任何一方,四人更为担心,他们围成一圈商量着是否要安排一个集体晚餐来开解两人——在这样的低气压下训练可不好受,如果勇利真的离开了,维克托的状态可能会更差。

然后他们就听到了一声长长的、尾音千回百转的“Yuri——”。

尤里当然知道维克托用这种恶心的调调叫的不是自己,他们回过头,只见分属冰场两端的斯拉夫人和亚洲人以极快的速度滑向对方,相遇,牵手,拥抱。

他们互相勾着腰面向目瞪口呆的四人,各自将拇指贴在食指的第二指节朝他们比了个心。

“愚人节快乐!被我们吓到了吧!”

米拉发出了一声长叹,格奥尔基还陷入震惊中尚未回神,雅科夫一脸即将心脏病发的表情,而俄罗斯妖精几乎要爆炸了。

你们两个是有病吗?!

这还没完。

维克托紧紧箍住勇利的腰,贴得他的脸颊不断掉小珍珠,“我和勇利分离了整整一天!我还吼了他,我还对他摆脸色,我还......我还眼睁睁看着他只吃了那么一点点午餐,我的宝贝!我的天使!我简直罪大恶极!”

一整天在勇利眼中转转停停没有落下的泪珠也终于抵抗不住地心引力扑簌簌地落下,“我才是罪大恶极的那个,我明明那么喜欢维克托,但……但我竟然还凶你,还让你担心了……呜……”

两个成年人像孩子一样抱成一团哭泣着。

“不!勇利没有错!我的勇利连演技都那么好,世界欠他一个奥斯卡!”

“维克托才是!中午那无情的样子真的让我很伤心!”

“不不,勇利才……”

“不不不,维克托才……”

 

如果不是米拉和格奥尔基拖走了尤里,天知道他有多想直接把脚上的冰鞋脱下来砸向这两个混蛋。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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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里:我一冰刀过来你们可能会死。


愚人节快乐(o゚ω゚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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