咪呜

是个逻辑和脑子都不太好使的家伙
只会写一些智障小故事、日常、童话类和帕恰相关小短篇
谢谢你和我一起玩呀

【维勇】你穿睡衣也好看

  • 大家情人节快乐鸭

  • 喝喝酒跳跳舞也挺好

  • 私设+OOC 注意

 

 

直到夕阳完全沉入地平线,纱窗外透进的光线不再明亮,团在被子里的睡美人才幽幽转醒,从边缘探出了黑色的小脑袋。

时差带来的后遗症让他还有些晕晕乎乎,盯着天花板发了几分钟楞才想起自己身在何处。

他缓缓坐起,睡衣松松垮垮滑落一点,只可惜空荡的房间里,香肩和锁骨的美景只有空气欣赏。

勇利抓抓头发,拉起了衣服,踢踢踏踏出了房间。

 

所有人都知道维克托很粘勇利,在不得不分离的日子里会有明显的低落,而实际上,表面上没有太多迹象的勇利,也同样对陪伴很是渴望。

赶着时间处理完手上的事,辗转飞行十几个小时,只为能在时限内赶到恋人身边。

已经准备好晚上视频连线倾诉爱意的维克托都楞在了场地,拉着人到休息室狠狠亲了十分钟。

有强心剂在侧,原本因为摸不着对方而略微低落的情绪一扫而空,效率奇高地在两个小时内结束了工作,急急忙忙把勇利带回租住地。

按理说接下来本应该是缠缠绵绵的两人时间,刚刚丢下行李的勇利却被自家另一半死死压在床上……强迫补眠。

纯洁的那种。

“勇利在旁边等我的时候都在打瞌睡,这几天一定没有好好休息。”

用这个理由堵住了勇利还没说出口的拒绝,维克托熟练地从箱子里找出睡衣给他套上,像个哄宝宝的爸爸一样守在一旁,低声絮语加上恰到好处的轻拍,倒真有催眠的效果。

 

 

睡了几个小时,精神状态是有了显著提升,但懵劲还没过去,勇利走路的动作带着些拖沓。

好在房子结构简单通路宽阔,不至于造成什么倒地事故,他悠悠晃到落地窗边,打开了透明的屏障。

今天晚上的天气很美好,月色明亮而温柔,为月下之物都渡上了一层淡淡的暖色。

花园里悠然静坐的男人半阖着眼,眼神淡淡落在摇晃的酒杯上,看液体随他无意识的晃动而震荡,不知在思考还是单纯的放空思想。

可实际上在落地窗打开之前,他已经敏感地捕捉到了对方的动向——即便勇利只露出一个衣角,始终将注意力放在那一侧的维克托也不会错过。

或者说,他等待的就是这个动静。

 

衬衫马甲西裤,稀松平常的打扮在这个人身上便是与众不同的色彩。

从很早开始,这个身影就紧紧抓住了少年的心。

直到衣着整齐的男人站在面前,勇利才意识到自己忘了先换个衣服,一醒来就被想要见到恋人的思绪占据大脑,一点空隙都没给其他常识留下。

“醒了?”

柔情的询问伴着夜风吹进房间,勇利点点头,抓住了对方伸出的手,“我都不知道你什么时候离开房间的。”

“我哪里舍得破坏小王子甜蜜的美梦。”

“一点都不美,要是我没有醒来该怎么办。”

“噢,我的睡美人不用太担心,你的勇者会在适当的时间将你吻醒的。”维克托搂过他的腰,在扬着微小弧度的唇上亲了一口,“现在醒了吗?”

被突袭成功的青年红了耳朵,回敬他一个浅浅的吻,拒绝回答。

 

 

除了唤醒小王子的亲吻之外,最醒神的莫过于冰凉的液体,当然,最醉人也莫过于这冰凉的液体。

勇利就着维克托的杯子呡了两口酒,甘甜偏多辛辣偏少,显然是他的口味。

“我可不想在今天烂醉如泥,就算届时我的小王子会有不一样的风采,但我希望和他清醒地度过这个美好的夜晚。”

“我的酒量没有那么差。”勇利鼓鼓脸颊,报复性地一口干完了剩余的酒液。

“嗯,几杯香槟就能让他抱着我不放手的小可爱不知道是哪……”

“住口住口!”维克托总喜欢拿他的酒量打趣,酒精还未进入血液脸就先红了个透,勇利赶紧捂住维克托的嘴,阻止他说出如此丢脸的事情。

“好吧,但要我封口可是有代价的。”

男人笑得惑人,勇利深吸口气,贴上了对方的唇。

亲吻稍纵即逝,维克托手脚老实,并未加深那个简单的的吻,而是托起了恋人的手,绅士地微微躬身,“感谢您的热情,但这位迷人的先生,我原本是想要求您赏脸与我共舞一曲。”

被逗多了也多少摸清了维克托的心态,勇利故意抽回手,礼貌回答道,“那您需要等一会儿,这位帅气的先生,我得先做个跟您相称的造型。”

“抱歉,在这件事上,尼基福罗夫先生拒绝等待。”

男人环腰握手的动作流畅无比,丝毫不给对方拒绝的机会,被忽略许久的BGM总算有了存在感,悠悠响彻,为这支不知名的舞拉开序幕。

 

 

“真的不能等我几分钟?”尽管身体已经接受邀请,勇利还是想努力挣扎一下。

“不能,亲爱的,你这样就很好,很完美,绝无半点问题。”

“就算维克托这么说,我还是穿着可笑的小熊睡衣。”勇利扯了扯睡衣的帽子,“你看,还有两个幼稚的小耳朵。”

“你想太多了,宝贝,这身衣服一点都不可笑。”维克托神情严肃,但说出来的话一点都不认真,“我非常喜欢这套裤子后面的小尾巴。”

“无论如何,你穿得很正式,所以我还是需要一点时间。”

“勇利介意的话现在脱了也行。”一个转身的动作,灰色的西装马甲就被随手甩在附近的桌子上,维克托伸手去解衬衫扣子,三两下已经开了大半。

“我不是这个意思!”对于维克托脱衣服的速度有深刻体会的胜生先生险险抢救下衬衫,无奈于对方的随性,只好乖乖放弃了去打点一番的念头。

维克托扣紧恋人的腰,满意道,“在我看来现在的勇利穿什么都可爱,可爱到让我想亲一亲。”

“听起来像是在哄幼稚园的小孩。”

“我的宝贝有小情绪当然要哄一哄,但勇利可是能和我共度春宵的年纪了,哪里是幼童。”

于是尼基福罗夫先生得到了他的宝贝爱的一脚,毛绒拖鞋在锃亮的皮鞋上没有留下任何痕迹,却是让两个人都噗嗤笑了出来。

 

笑声渐落,音乐依旧缓缓流淌,此刻不必思考任何纷扰,恋人眼中只有彼此,借着月光、伴着微风、随意地缓慢踏着脚步,随韵律而摆动。

一曲终了,月亮躲到小小的云朵后,微风也停下脚步,空气里只剩下恋人唇齿交换间浅浅的呼吸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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